他这话一出,众人的目光就看向了宋远山。
宋远山何其无辜,他这辈子什么都没干。更何况他的性子温和,不可能做那种棒打鸳鸯的事情。
他只会从源头断绝这件事情。
开玩笑,若是他徒弟先天剑骨大好前程,宋远山自然要捂在自己的门派里层层保护,谁敢过来影响她修炼,他就跟谁急。
齐厌殊和宋远山对了个目光,两个师父立刻达成一致。
看着他安心的样子,鹤羽君便又有点坏心思。他笑道,“师兄这就放心了?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什么意思?”齐厌殊问。他第一个反应是以为鹤羽君指他的三个大徒弟,他顿时摆摆手,“不可能,他们要是敢动那种心思,我替天行道打死他们。”
“不是说你的三个徒弟,沧琅宗不是还养了一个孩子吗?”鹤羽君说,“我看这俩孩子年纪相仿,青梅竹马,师兄没想过他们有可能日久生情?”
“你是说楚执御?”齐厌殊拿起酒壶,他笑道,“他更不可能了。那孩子单纯得很,和小狗崽子一样,我平日看他把老二老三两个大的气得跳脚,倒是也挺有意思。”
鹤羽君挑挑眉,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然后响起了小姑娘的声音,“师父!”
齐厌殊手指微动,门便自动打开。
四人便看到念清在门外。可爱的小姑娘怀里抱着雪白雪白的小白狼,这个画面倒是有些和谐美好。
齐厌殊讶异道,“清清,你不怕了?”
“嗯!”念清走进来,她兴奋道,“你看御御好可爱呀!”
她一边凑到齐厌殊身边,手一边揉着小白狼的头顶,小狼的头两个耳朵像是拨浪鼓一样被她揉得动来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