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外人就不行了,尤其是沈云疏这样危险还盯上了清清的‘坏人’。
少年越想越觉得这件事很严重,他抬起头,认真地说,“我们应该离那个人远一点。他很危险,我打不过他。”
清清莫名其妙道,“为什么要打他?他是我哥哥的师兄呀,四舍五入我们都是亲戚啦。”
小姑娘至今还未完全分清门派和家庭的区别,她一直对这个的概念有点混淆,谁让沧琅宗太像一家人了。
而且,不知道为何,虽然沈云疏表现得有点怪怪的,可是清清从内心深处便没有怕过他和宋远山。
哪怕沈云疏冷冰冰的,而宋远山也是第一次见面的其他门派长辈,可小姑娘就是莫名觉得他们很亲切。
楚执御想不明白清清是怎么一句话就把他们定性成亲戚的,他憋了半天,才固执地说,“他就是很危险。”
少年不喜欢沈云疏那个忽然对清清伸手的动作,让他心中很有危机感。如果他修为够高,他也会像是谢君辞一样制止沈云疏。
想到这里,他更闷闷不乐了。
念清并没有将楚执御的话放在心上,她已经习惯了少年的思维经常和他人不同,看待一个事情的角度也不同。
过了一会儿,她就听到他闷闷地说,“为什么我不能修炼?”
听到这句话,小姑娘有些吃惊了。
楚执御这样懒的少狼……不对,少年,也就练剑的时候开心一点,看书写字像是会要了他的命一样。他怎么会忽然想修炼?
不等她开口,少年便低下头,他小声说,“因为我是怪物,所以既不能修仙,也不能修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