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能找谁帮忙呢?自己这几个当了长老的师兄师弟们都不如他呢。
剑修都心无旁骛,只懂得忙着当天下第一,精进剑术,遇到问题砍了就得了,还真没有时间研究那些弯弯绕绕。
宋远山一时想不到解决办法,他说,“你先回去看看你师弟吧,他什么都不能表达,但估计是挂念这孩子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你旁敲侧击安慰他一下。”
长鸿剑宗师兄弟师姐妹的感情一向深,若是在其他门派,每个长老各代表一脉,拜同个师尊的才算一门,或许还要和其他长老的徒弟竞争。
而在长鸿之中,便是代代这样虽不是同个师父,却仍然形如亲师兄弟。宋远山这代如此,下一代便也是如此。
慕容飞应了一声,回去找虞松泽了。
他回去的时候,小姑娘早就已经比赢下场了,虞松泽仍然呆呆地看着投影,似乎还没有回过神。
“看见刚刚那个小姑娘了吗,长老们都坐不住了。”慕容飞整了整自己的神情,然后笑着过去道,“她是沧琅宗的小弟子,看起来被宝贝得紧,沧琅宗将她护到现在才舍得放出来。”
虞松泽听到他说清清的事情,这才振起精神,低低的应了一声。
他刚刚受到刺激太大,如今心绪还没平稳,一时间都没想起沧琅宗是什么门派。
慕容飞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说,“对了你还记得沧琅宗吗?就是那个以徒弟三人一跃跳到七星阁榜第一,压了我们一头的那个门派。魏娆的事情能暴露,还是因为当初孙乌木在凡间看见那大弟子谢君辞与她对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