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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什么了?”谢清韵问。

“你弟弟去见了一个两百多岁的故友,当年他也在城里。”齐厌殊冷声道,“你不是放弃了家族而选择天鹤城,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说?”

当年世人皆知佛子觉醒救人,可是至于何时觉醒、怎么觉醒却是一无所知的。

连齐厌殊都以为谢清韵是在灾难面前舍小家护苍生,所以才会觉醒力量。谁知道他觉醒的原因是因为舍生取义?

玉牌的另一边,一直没有传来声音。

齐厌殊冷声道,“你们兄弟两个的事情最好说开,最好不要影响到他。你若不说明白,就别怪本尊参与其中了。”

他断了玉牌的联络。

准提禅宗。

谢清韵的手一颤,玉牌落在地上,清脆的一声响。

他低下头,重重地喘息着,手撑在冰凉的地面上,才能稳住身体的颤动。

禅宗外,一个年长的和尚手握禅杖,缓步来走。其他佛修都出门相迎。

“寂言长老,您回来了。”佛修双手合十,微微行礼。

“佛子这段时日可还好?”寂言长老问。

寂言和佛子的师父是师兄弟,当年师弟在妖兽潮中圆寂后,是寂言带回佛子,两百年来一直悉心照料佛子,传授心得。

他虽不是师父但胜似师父,也是准提禅宗里辈分最高的和尚,所以地位极高,作为晚辈,面对他时连佛子都要低头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