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几年前,清清一定会摸不到头脑,不明白为何会这样。
可如今七岁半的虞念清已经是有文化的小孩了,她笃定地说,“一定是师父和师兄使用了什么术法!”
少年深蓝色的眸子看着她,他问,“怎么办?”
他是一头行动力很强的狼,虽然偶尔还是搞不懂其他人在做什么,可是如果小姑娘若是一定想要的话,他便一定会去做的。
念清却从窗沿上缩了回来,她做贼心虚地小声说,“那就没办法啦,我们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吧。”
另一边,秦烬真的拉着谢君辞出去透气了。二人在高空之中,谢君辞垂眸注视着天鹤城,整个人恹恹地。
“他的话会是真的吗?”谢君辞说。
作为本该最了解、也是亲身经历这些事情的当事人,他却在问秦烬这个外人。
秦烬说,“是真是假,你联络佛子不就知道了?”
谢君辞抿起嘴唇,他垂下眸子,没有说话。
秦烬知道,谢君辞心中定是复杂又难受的。不论谢清韵是承认还是否决,不论结果是哪一个,恐怕谢君辞此刻都没有联络他的勇气。
“我这些年一直很恨他。”谢君辞静静地说,“一开始恨他为什么抛弃我们,后来恨他对我的态度。”
谢君辞抬眸看向秦烬,他压抑着情绪,冷声道,“佛修对世人众生平等,更何况他是佛子。可我是他的弟弟,我们血脉相连,天注定你死我活的命运,我在他的眼里,怎么能和其他人一样没有区别?这难道不可笑吗?所以我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