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兴致盎然这么感兴趣,齐厌殊对谢君辞吩咐道,“就让她将木剑当玩具玩,只不过瞎玩是瞎玩,剑式是剑式。你若是教,姿势和细节都要让她做对。”
只要剑式不走形,不留下错误记忆以后不好改,她想怎么玩都行。
谢君辞教她的剑式都是最简单的,纠正过几次动作就没有出错了,而且师尊和师兄都认真地对她说,要对剑招有尊重,做就要做得好。
看到大人们这么郑重,虞念清便也记在心里,每次虽然是玩剑,但在做招式的时候都会做到最标准,除此之外瞎玩的时候反倒会随心所欲。
与此同时,师兄们也都忙着。
他们在体验过一段时间的心法过后,齐厌殊要求他们每人自己从头将心法写出编撰。这样的好处是能让他们从三种不同的角度来总结经验,最终取长补短。
谢君辞每晚都会坐在桌边撰写,他修长的手指握着毛笔,姿态放松又标准,颇有一种大家公子的风采。
他的银色面具放在一边,烛火在青年琉璃般透彻清冽的红瞳中闪烁,晕染出一丝跳动的暖意。
小姑娘坐在桌子的另一边,她一边吃水果,一边百无聊赖地唤道,“谢君辞。”
“嗯?”
念清也不说自己要做什么,还是开口唤他,“谢君辞。”
谢君辞抬起头,他说,“无聊了还是想睡觉?”
虞念清鼓鼓嘴。其实她都有点想,晚上谢君辞不理她,她就好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