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至于吗?”苏卿容一边吐槽还一边夸自己,“白衣多好看,我觉得我就很适合穿白衣。”
“不喜欢。”秦烬冷硬地说,“披麻戴孝,难看极了。”
“你说师尊难看?”苏卿容嘴快,立刻接话。
秦烬瞪了他一眼。
经过此事之后,沧琅宗更像是一家人了。
苏卿容虽然还是会气秦烬,但不再像是之前那样恶言恶语,秦烬也还是偶尔会烦他,但更像是烦自己爱惹事的师弟,而非曾经那样实打实想弄死他的厌恶了。
看到秦烬脸色很臭,苏卿容连忙抱过小家伙,他低头问,“清清,喜欢二师兄穿什么样的衣服?”
念清正在啃指甲,被苏卿容按下了小手,她起头,晃着脚开心地说,“都喜欢!最喜欢二师兄笑。”
沧琅宗就没有难看的人,自然穿什么都英俊飘逸。清清倒是觉得师尊师兄们笑起来的时候最好看。
小家伙用额头贴着苏卿容的脸颊,稚气道,“喜欢大家都和容容师兄一样笑。”
苏卿容溺爱地伸手揉了揉她的下巴。
台阶上,齐厌殊斜靠着软塌。他平时就懒洋洋的,出了一趟门后显得愈发懒散了。
他开口道,“这次也算是门派大事了,晚上你们都留下来,我们师徒几人喝点酒,庆祝一下。”
齐厌殊自从念清来了之后便戒了酒,到现在也有一年了。
他面上不显,其实心里也是高兴的。
若不是世道艰难,谁不想活得坦荡,受世人敬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