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寻手指猛地攥紧,张着嘴,急喘了口气,唤:“许薄言……”
“我在。”男人嘶哑性感的要命。
裴寻皱着眉头轻哼一声,腰部塌得更低,卡在腰肢上的那只手很烫,那股热度慢慢传递到了自己身上,一路进入到了血液中,引得身体也逐渐有些发热。
然后,吊床慢慢地、开始一下一下晃起来。
……
房间气氛旖旎,阳台的窗帘随风而起,屋内隐隐响起两道暧昧的呼吸声。
裴寻感觉浑身的血液仿佛在沸腾。
他手指抓着吊床,眼尾凝着晶莹的泪,嫣红的唇微张着,从嘴里出来的求饶的声都是断断续续:“……轻点。”
“刚刚咬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轻一点啊。”许薄言恶劣本质尽显,声音含着笑,不轻反重。
裴寻闭了闭眼,气息乱成一团,血液全往脸上涌,眼尾脸颊氲着红潮,脑袋思绪也跟着混乱,可视之处全是白光,一时间,他像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能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和拢在腰间上的大手。
不肖多时,裴寻腰肢便发软,有些受不住。
在这个时候,吊床的作用就体现了,裴寻是整个人悬在吊床上的,手脚均没有着力点,他想躲都躲不了,只能可怜地唤着男人名字:“许薄言……”
“嗯?”许薄言俯下身,轻吻他的耳侧:“怎么?”
裴寻声音发颤:“去,床上。”
许薄言稳了稳呼吸,停下来,眼底沉着一片:“不喜欢在这儿?”
不是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