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薄言视线顺着看过去,只一眼,呼吸都屏了屏。
见原本平平粉粉的地儿,像春天的小花苞一样冒起小尖,经过唾液的滋养,慢慢由粉转红,吸满了水一样翘起,漂亮得要命,也害羞得要命。
裴寻自己都不敢抬手碰,刚被毛毯轻擦了下就疼,他控诉地看了许薄言一眼,娇声娇气:“有点疼。”
许薄言没言语,但他的目光太热,是化为实质的热。
裴寻才迟钝意识他这样不是一个聪明的举动,想抬起胳膊挡一挡,两只手腕便被握住,一下反绞到背后,胸膛迫不得已往前挺了挺。
“许薄……”裴寻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男人倏地低下首。
裴寻呼吸一滞,身体抑制不住地颤了两下,刚被吃肿的嘴张了张,小声骂道:“流氓,你说带我,去洗澡。”
话音刚落,感觉手腕一松,双手获得自由,裴寻下意识想要推开胸前的男人,谁知男人比他更快一步,一把将他搂到腿上面对面坐着,裴寻轻呼一声,胳膊还没用力身体却跟卸了力似的软下来,按在许薄言肩膀白嫩的指尖,从推拒猛地攥紧。
慢慢地,嫩汪汪的指尖穿插进许薄言黑硬的发丝里,薄红指腹贴着发根,一会儿扯一会儿揪,一会儿按,发丝戳着软嫩的掌心,莫名带起一股痒。
裴寻闭了闭眼,急促地深呼吸,想散去团积在胸腔的灼人热意。
反复几次,非但没有散热,反而感觉胸腔里莫名更涨了。
裴寻被吃得手脚发软,眼睛又湿了,嗓音微颤:“骗砸。”
“骂我干什么。”许薄言哑声,松口时还恶劣地重嘬了下,怀里的人立马软哼一声,许薄言被他一哼,瞬间心都酥了,被挑起来的火无法发泄,便全用在了手上。
啪!
熟悉的“惩罚”裴寻已经习惯了,细腰不觉就软软塌起,说不清是想要更多的惩罚,还是别的什么,只用眼神痴痴地望着男人。
许薄言被他看得瞳孔紧缩,喉结攒了攒。
下一瞬,狠狠地吸住近在眼前的那张粉嘟嘟的小嘴:“存心勾死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