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薄言呼吸一滞,像有种被逼到绝境的疯狂,克制不住扇了下近在眼前的“粉桃”,低声骂了句脏,而后,如同惩罚似的重重的咬上去。
裴寻浑身一颤,手指攥紧,腰肢软到一塌糊涂。
这场单方面的“惩罚”最终变成了六九。
……
窗外天色早已尽黑。
床上气氛愈演愈烈,被褥将两人遮得密不透风,气息、呼吸、水声全部盘旋在被褥下面,里头潮湿的快能捏出一把水。
“咳……”几声急促的闷咳在被褥响起。
一条汗津津的手从被褥露了出来。
指节潮湿,上面沾染着水光,手心也被磨的湿红,像握过什么高温的东西。
完事后,许薄言将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拉起来,情动地亲了亲他的唇角,闻到了属于自己的味道,用指腹边摸去他唇瓣上的湿濡,边哑声:“好吃吗?”
裴寻唇角熟烂,颜色粉润,下巴和脖颈红了一大片,睫毛湿成一缕,眼泪坠其上,像荷叶尖尖上的露珠。
他眼神涣散地看着许薄言,后者唇周同样染了水渍,连下巴和鼻尖都沾染了些许,上面是什么一目了然。
裴寻呆呆地凑过去,被引诱了似的探出舌尖,轻舔了舔许薄言的唇周,下巴。
他皱眉,从鼻子里轻哼了声,嘴里黏糊糊的,呼出的气息无比腥热:“味道不好。”
许薄言被裴寻自然的举动逼得气息沉了沉,用掌心抚住他的脸,反复细腻地亲他,从额头到眉眼,鼻尖到唇瓣:“那以后不吃了,用其他地方吃。”
裴寻唇瓣自觉启开,探出水红的舌尖,方便被索取。
他能感觉许薄言这会儿很满足,跟一只被抚顺了毛的狮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