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不删是小狗。】

许薄言改谱的手一顿。

放往常，改谱的时候队员们在他耳边蹦迪，许薄言也能面不改色改完。

但不知为何，这会儿思绪硬是被小孩接二连三的消息拽跑了，他转了圈笔，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捞起旁边的手机。

【charon：那先叫一声来听听。】

【to：你还没告诉我。】

许薄言放下笔，敲字：【这个问题你问过多少人？】

【to：目前就你啊。】

【charon：目前？还准备问谁？】

【to：你要是能解答我的疑惑，我就不问别人啦。】

许薄言：“……”

为什么会有种……被当成备胎的感觉？

应该是错觉吧。

裴寻捂在被窝里等了一会儿，没收到新的回复。

也许是变相拒绝，裴寻无意识撇嘴，嘀咕：“不想交流就算了，大不了换个人问。”

刚要退出聊天框，屏幕上忽地弹出一条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