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钩镰枪,并用手指轻轻地触碰起这只也来自于“晋越”的白鹘。
可白将军却是只让碰了几下就又飞走了。
飞回笼子里,还要自己把笼子的小门给关上,好像不给肉就不给碰了。
“来人。”
拓跋子楚看着那只既聪明,长得还很俊的白鹘,无奈且好笑地说道:“去取些生牛肉来。”
神都,
皇嗣府内。
“这句,这句写错了。”
被赵灵微请来教她魏言的译语人拿竹条的尖尖处戳了戳她课业上的一行字。
“错在何处?”
“在魏言里,描述动作的词不能放在最后。公主得把它和前面的那个词,倒装一下。”
这位译语人乃是一位老先生。
可先生再老,在大商也得讲究一个男女授受不亲。
因而,赵灵微便穿上了男装。
好似这会儿正在听课、让老师指导课业的,乃是一个小郎君!
如此掩耳盗铃之举,自是会让王妃把牙咬了又咬。
但是咬牙切齿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