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灼用牙齿咬破了单飞白的嘴唇和脖子,单飞白将他的前胸咬出了两个圆圆的牙印,顺便将宁灼最敏感的腰摸得滚烫发烧。
监狱的暖气开得尚足,滚在地上的二人额头都浮出了一层细碎的薄汗。
单飞白从他身上撑起半个身子,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宁灼不喜欢这样,一个侧压,将上下倒置了过来。
单飞白并不在意,又揽住他的脖子,照他的下巴轻啄了一口。
宁灼眉毛一挑,刚要把这特殊的攻击游戏持续下去,就感受到了一股异常的热度。
单飞白也察觉到不妙,原本还带了点小得意的表情顿时垮了。
他不用费力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确确实实起了反应。
宁灼经历过一次,也算是有了经验。
这回,他不急不恼,只是调侃:“上次是我的背,这次是我的肚子。你就这么喜欢顶我?”
宁灼从下掐住他的脖子,并不使力,半认真半嘲弄道:“小强·奸犯的料。是不是应该阉了你啊。”
单飞白到底还是年轻,直推他的肩膀,似乎是羞恼了:“快让我起来。”
他心情颇佳地弹了他一下:“说你输了。”
但对刀尖舔血的雇佣兵来说,一点点的风吹草动就足够让他们警惕了。
单飞白咬着唇上破损的地方,又探出舌尖轻舔了一记,才咬牙切齿地小声道:“……输了。”
单飞白委屈地叫:“干嘛!”
可与他生动委屈的神情相对的,是他殊无笑意的眼睛。
这种无人驾驶出租车的后备箱和轿车内部是不连通的。想要查探那人的情况,只能下车绕后,打开箱门。
宁灼双手握住方向盘,直起了腰,眸光冷淡地摇摇头。
好在距离他们出狱的日子,已经所剩无几了。
和单飞白这种小崽子待在一起久了,自己都被他沾染上一身的无赖毛病了。
早在十五年前,这样的无人驾驶车辆就彻底取代了“出租车司机”这一职业。
对方手里只要有一把热武器,就够能让他们头痛的了。
外间的宁灼则用手臂遮住眼睛,胸膛连连起伏之余,也觉出了皮肤上被咬的灼烧酥麻来。
单飞白用目光相询:换一辆车?
单飞白也不在乎,顺势钻进了副驾驶室。
宁灼这才放他起身,目送着他逃也似的进入了盥洗室。
单飞白立即举手:“吃顿好的!”
宁灼掏出了通讯器:“打辆车。”
他像是一只经验丰富的草原狼,耳朵动了动,无声地往后望去。
宁灼瞥他一眼:“德行。”
单飞白要上驾驶座,被自后跟上的宁灼提膝撞了一下腰。
不。
宁灼和他做出了一样的动作,同时冷声应道:“教训你。”
他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