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白的手慢慢向下。

本以为没什么的,薄言也帮过他,然而等真碰到的那一刻,白绮几乎被烫得立刻缩回手,整个人瞬间爆红。

他羞耻的往外弹,却被薄言大手紧紧按了回来。

“别走,”薄言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绳子,喘息着将下巴搁在他肩头,嗓音哑极了。

白绮无措地看向镜子,这才看清自己究竟把薄言弄成什么样了,黑发和睡衣凌乱不堪,胸膛和下摆也露出大半,不停喘息着,完全就是被欺负了。

薄言脸颊绯红,英俊的脸上满是难受,声音闷闷的:“现在停下吗?”

被他这样近乎控诉地问着,白绮感觉自己万分罪恶。

怎么可以把这样的薄言扔在这不管。

想到薄言之前都帮了他,一点怨言都没有,白绮使劲握了握拳,绮丽的脸上越来越红。

“那、那你快吗?”他依旧窘迫的不行,像是最后问一句来确定,声音低不可闻,丝毫没发现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薄言表情难得呆了瞬,黑发下的耳廓红得厉害,低低嗯了一声。

白绮稍微轻松了,他努力想着这其实没什么,只是帮个忙而已,连薄言这个直男都不在意。

白嫩的手重新缓慢地伸过去,被修长大手捕获、握紧、一起垂下。

两人心跳骤然加快,几乎同时哼了一声。

薄言呼吸瞬间乱了,高大的身躯靠在白绮身上,额头抵住他发旋重重喘着。

白绮羞耻得快疯了,被掌心的东西震惊得想逃,却再也由不得他了,被薄言死死按在怀里,恐怖的燥热席卷在两人之间。

屋内温度越来越高,只剩下不分彼此的呼吸,还有一点暧昧至极的声音。

对面,大镜子清晰的映出他们过分出格的动作,就这么无比直白的展现在白绮面前,躲都躲不开。

白绮羞得满脸通红,浑身热得厉害,幼嫩的掌心颤抖着,被迫接受不属于他的庞然大物,力气也被一点一点磨光,到最后完全是薄言带着他。

时间过得无比漫长,甚至怎么也到不了尽头。

不知过了多久,白绮细白的身子覆了层薄汗,面庞糜艳如玫瑰,无力地被薄言抱去卫生间。

又麻又烫的掌心泡进温水里,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白绮也是第一次发现了薄言的缺点。

他怎么能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