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眼底浓稠的欲念几乎要涌出来,一眼不错地盯着白绮:“疼吗?”
白绮点头,又摇了摇头。
“有点疼,但扭到的不是这里。”
他指甲透着粉,指着胸.脯给薄言看,语气懵懂:“再往下一点。”
话落,薄言大手覆了上来。
难以形容的酥痒从肌肤渗入骨髓,过于强烈的刺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痒。
白绮猝不及防下眼尾腾地红了,他喘息着蜷缩,却不小心将薄言的手也卷进去,滚烫瘦削的腕骨被夹在软弹的腿和胸前,触感格外明显。
一瞬间薄言重重咳嗽起来,咳得脸都红了。
白绮更是痒得脑袋空白了一瞬,慌乱地赶紧躲开,却被大手按住了。
天鹅般洁白的颈项绷紧,大片白花花的肌肤露在外面,白绮迷茫的看着面前的人。
此刻的薄言陌生极了,眉宇间缠绕的冷意彻底消失,黑色虹膜映入满床深红,好像覆了层浓稠的血色,定定的盯着他。
这样的眼神实在太有冲击力,白绮仿佛见到了真正的江医生,那么疯狂又那么隐忍,想扑上来又只能克制,像火山一样挣扎燃烧。
白绮毕竟不是真的演员,根本接不住这样的戏,想到后面的台词更是有点怂了。
他红唇嗫嚅着,怎么也说不出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