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默默移开了视线,仿佛心虚一般不与他对视。
苏时音震惊的看着他:不是吧,难不成自己身上还真有什么值得图谋的东西吗??
他仔细想了想自己有什么比较特别的,嗯……接近百万的负债?
哦不对,苏家已经帮自己还了,那他连百万负债都没了。
正想着,苏时音忽然打了个喷嚏,他后知后觉周围的温度有点低,自己只是在浴袍外套了一件睡衣就跟柏候啼乌走出室内了。
忽然肩头一沉,苏时音抬头,看到不知什么时候柏候啼乌已经将自己那件黑色的大氅脱了下来,披到了他的身上。
按理说,刚离开人体的衣服,怎么说也应该带着点体温,但柏候啼乌的这件大氅,却是冰冷、不带丝毫热气的。
苏时音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不过大氅质地厚实,边上还有柔软的毛料,很快他就觉得暖和了起来。
“嗯……谢谢?”苏时音道,随后他想起柏候啼乌那体弱多病的传闻,但看到他站在寒风中毫无所觉的模样,一时间有些错乱——他们当中到底谁才是身体不好的那个啊!
不过现在是不是应该提议进屋再聊?屋里好歹开着地暖。
没等苏时音开口,柏候啼乌却主动道:“剩下的进去说吧。”
苏时音……苏时音现在有点怀疑他是不是会读心了。
离开处于寒风中的露台,一进屋里,苏时音顿时觉得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然后他想到:是不是应该把大氅还给柏候啼乌了。
苏时音心里觉得这样你递给我,我递给你的举动有点傻气,于是他打算再披一会,不得不说,这件大氅上的毛边质感极好,让他忍不住悄悄用手来回去rua。
柏候啼乌似乎没注意到苏时音的小动作,他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摆出一手托着手机,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在屏幕上戳着的姿势:“我先把这个月的钱转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