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对谁,总得留着几分心眼。”
他分明是在对沈春眠说话,可目光却分毫不离江逐风,就是再蠢再笨的人,也能看出他的隐射了。
怀楚来时无声,去时也了无声息。
“和之前不一样了,”江逐风忽然在他耳边道,“上一世,在你死之前,怀楚并没有来过离恨。”
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沈春眠听着却有些不舒服:“说话要说清楚些,上一世死的人又不是我。”
江逐风却有些不近人情道:“都一样。”
“一样个鬼,”沈春眠不清不重地招呼了他一下,“没事别把死字挂在嘴边,呸呸呸。”
沈春眠懒洋洋地往下一躺,打算再闭眼歇会儿,不料这江逐风却再次赖着脸皮贴了过来:“你为何要劝他去看沈温如?”
沈春眠被他烦的不清,闭着眼敷衍道:“我有病呗。”
“你如此关心沈温如,还说对他没有情意?”
沈春眠睁开眼,倏然转向他道:“是,没错,我就喜欢沈温如,你想怎样?”
江逐风目光稍暗,提醒道:“你们是师兄弟,不可为不伦之事。”
“你与我不也是师兄弟,什么不伦之事,你就少做了吗?”沈春眠立即反唇相讥。
“我是沈弦惊之徒,你是怀楚的弟子,你我结合,不算不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