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再听本座一言,”沈春眠忽然又道,“这活也不是叫你们白干的,往后这后山地里种出来的白霜龙叶,只要拍卖出去得了银子,各位便都能得到一定的提成,唔……也算是你们的月例了。”
下头立刻便有一人大着胆子问:“教主,冒昧问一句,我们这些人修为有高低,能力自然也有高低,故而便总有人干活效率高,有人效率低,总不能都给一样的月例吧?”
沈春眠不动声色地扶了一把酸软的腰,而后沉声答道:“这点本座自然也想到了,符乐发给你们的腰牌上刻了咒,会自动记录你们每日的工作量,并将其转化为数值,到时候就凭数值大小分配月例。”
听他这么说,教中人才总算是捡起了几分干劲。
留下的这些人倒还算是配合工作,沈春眠满意地背着手,土领导一般开始巡视了起来,可再仔细往台下一瞧,他便瞥见了两个本不该出现在这儿的身影。
沈春眠面上和见鬼了一般惊恐,连忙把符乐抓过来贴耳问:“他俩怎么也来了?不是不让你惊动他们吗?你又擅作主张了?”
“教主,您就是再借属下一百个胆,属下也不敢再自作主张了,”符乐委屈巴巴道,“他俩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消息,非要跟过来凑热闹,属下就是拦不住,也不敢拦啊。”
这些日子里,他即便是再眼瞎,也该看出来沈春眠对这两人的特殊了,更别提这其中一位,昨夜还与沈春眠共度了一场春宵良夜。
眼下恐怕这姓江的就是他们教主的心尖宠,他唯恐一句话惹了这位新宠不高兴,到时他在沈春眠这里告上一状,自己便又要被赶去外门扫地了,因此方才他俩要一道跟过来,符乐连个屁都没敢放。
“怎么就不敢拦了?”沈春眠气急道,“你往日里不是抬抬手指头就能撂倒他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