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不等里头的人回答,他便一把将门推开了,在瞧见里头纠缠在榻上的两人是谁之后,符乐忽然感觉自己的舌头都打了结:“教、教主,原来您在这儿啊,咱们找了您一夜呢,得亏程安方才告诉我您可能在这儿……”
程安,便是连青云所占据的那具身体的原名。
“滚出去!”
符乐连忙退出去一步,而后识相地关上了门,接着他后知后觉地一想,方才沈春眠那副样子,又是一身的斑驳痕迹,该不会是……
“教主,云水村的村长求见,”符乐道,“他带了几个村民来,一早便在教外等了,拉着两车什么东西,也不许人看,只说是要献给您的。”
符乐上回才在处理云水村的那事上吃过亏,因此这回也不敢妄下决断将人赶走,只得将人先放了进来,又让其在外门等候着,一切等他请示过了沈春眠再说。
“知道了,”里头的沈春眠道,“你且将人接引去偏厅,本座一会儿就过去。”
说到这里他忽然一顿,而后又沉声道:“符乐,今日所见,万不可告诉旁人,至于昨夜的事……本座一会儿再同你算账。”
符乐不自觉地一抖,立即应道:“是。”
等符乐的脚步声远去之后,沈春眠才缓缓转回头来,他扣住江逐风的手,低声道:“松手,本座外头还有事,你方才也听见了……”
他话音未落,江逐风却忽然猝不及防地压了上来,在他的唇上落下了一个吻,这个吻没有任何技巧,只是莽撞地相撞,几乎要与他碰出血来。
这一吻终了,沈春眠喘着粗气,不明所以地看向江逐风:“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