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静默片刻:“二皇兄是不是惹了太子皇兄不高兴?”
“嗯。”凌帆点头,“的确惹了他。”
毕竟杀了三任太子妃,这已经不能算在惹的范围之内了,而是生生挑战太子的底线和权威,皇兄的震怒又岂是区区一句“不高兴”可以概括的?
“兄弟之间没有隔夜仇。”凌然道,“太子皇兄也不是记仇的人,二皇兄去跟他认个错——”
“凌然。”君凌帆笑了笑,眉目又是潋滟风流,“有些错误,不是认错就能化解的。”
凌然微怔,随即皱眉:“二皇兄莫不是对皇位生出了什么想法?”
除此之外,他真不知道兄弟之间还有什么仇怨是认错化解不了的。
夺妻之恨?
但太子皇兄跟二皇兄之间也没夺妻之恨啊。
凌然想不通。
君凌帆也不想多说什么。
数日调养,他的身体渐渐恢复,精神状态也一天比一天好,为了避免引起更多不必要的臆测,他知道自己必须调整心情,尽快恢复以往的状态。
“登基大典筹备得怎么样了?”他问,数日未进宫,着实不知道进展,“日子定下来了吗?”
凌然点头:“九月二十。”
那也快了。
还有不到两个月。
凌然道:“母上大人打算早些退位,刚好把今年的秋闱都交给皇兄负责。”
凌帆淡笑:“秋闱又不需要天子监考。”
“但脱颖而出的学子都将成为新帝臣子。”凌然道,“等到明年殿试就该由皇兄亲自主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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