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恩脸色猝变:“小师弟,你含血喷人!我什么时候以下犯上?”
“这里。”东流侧过脸,慢条斯理地指着自己脸上被指甲瓜刮过的血痕,“大师兄虽然比我大上几岁,但我是少主,师兄伤了我难道不是以下犯上?我可没有冤枉了你。”
魏恩表情阴沉,语气狠厉:“你脸上的伤根本不是出自我的手,小师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这根本是借机整我!”
就是要整你啊。
东流心里冷笑,面上却始终一派无辜模样:“大师兄早上在山上把我拦住,情急之下抓伤了我的脸,指使四师兄在师尊面前说我的坏话,这些师尊都已经知晓,大师兄难道要跟我一道去师尊面前辩个是非黑白?”
这句话落音,魏恩脸色彻底僵白。
去师尊面前辩个是非黑白?
凭这人颠倒黑白,栽赃陷害的本事,就算去了师尊面前又能如何?
况且。
魏恩冷冷道:“枕边风的威力我不敢领教,小师弟既然如此冤枉于我,我除了认罪还能如何?”
“大师兄肯认罪就行。”东流语气淡淡,“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此番教训之后,还望大师兄能做好一个师兄该做的事情,而不是整日里思索着该如何对付我。”
说罢,抬了抬手,侍卫魏恩拉了下去。
东流漫不经心地看向其他四人,嗓音散漫:“各位师兄可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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