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早上的放水,东流有些悲催地承认他的确是放了些水,否则若真要按着堕入青楼的罪名跟他算账,以师尊冷酷无情的手段,那大概真要把骨头一根根拆了。
祭司殿圣洁之地,身为大祭司唯一入门弟子的少主却跑去青楼卖弄色相,连东流都诧异师尊这么轻轻就饶过了他。
所以此时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主人。”
一天之内,这是门外侍候的少年第三次开口禀报同一句话:“有客人到。”
东流下意识地蹙眉。
又有客人?
南姒来过了,苍寒聿也来过了。
这次又会是谁?
男人没说话,径自给东流后肩上的莲花烙印上细细上了药,随即丢下一句话:“乖乖趴着,乱动一下,本座回来收拾你。”
东流偏头,汗水打湿了发丝:“师尊。”
男人眸心微细,邪魅的丹凤眼轻轻上挑,无情的寒芒在眼底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