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离开肩胛位置,一朵盛开的红莲在肩胛绽放,男人温柔平静的声音响在少年耳畔:“嘘。小东流知道本座不爱听这惨叫,怎么又忘了规矩?该不该打?嗯?”
东流疼得发抖,也恐惧得发抖,死死咬着唇,惨白的脸上已褪尽了所有血色。
双手无意识地攥紧身上的褥子,以此来抵挡铺天盖地的痛楚,他的意识已经趋于模糊,可当男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他却立即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血液几乎刹那间冰冷,他极力克制着身体上无处不在的剧痛折磨,咬着牙,低声颤抖地认错:“该打。师,师尊,我真的知道错了……”
半夜的折磨,已足以让他明白任何一句反抗的话会带来的后果。
认错不一定能立即终止惩罚,可若是不配合,这样让他疼到极致的惩罚一定会无休无止地持续下去。
男人的手段太狠辣,从来不知怜惜为何物。
东流没有跟他反抗的勇气。
“啧。”男人的手轻轻抚上他肩背上高高肿起的红痕,指尖拂过之处,就算没使一点力气,也能原本的伤痕痛楚加剧,“小东流这么怕疼,怎么还有勇气逃家?本座实在是想不通……”
低笑了一声,他道:“不会是口是心非吧?”
东流额头抵在枕头上,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枕间,修长的颈项,白皙的脸蛋上,细密地冷汗不间断地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