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流赤着足,一身中衣,身体微颤,眼底克制不住地流露出畏惧和不安。
“需要本座帮你?”
本是低沉悦耳的嗓音,却生生多出了几分地狱死神的残冷气息。
东流剧烈一颤,上了药却尚未完全消肿的脸颊迅速褪去颜色,只余一片苍白。
他颤抖着手,将身上沐浴之后刚穿上的衣衫剥落,忍着心头极度的羞耻和恐惧,在男人冰冷没有温度的视线中,转过身,缓缓走向床榻。
少年身姿修长,骨架匀称,脊背线条流畅,肌肤莹白,浑身找不到一处瑕疵,完美得像是上天精心雕琢的工艺品。
坚硬稳固的檀木大床,床头和床脚各嵌着两条儿臂一般粗细的玄铁镣铐。
他爬上床,打开玄铁镣铐的锁,将沉重的镣铐锁上自己细白的脚踝,然后缓缓趴在床上,右手扯过左边的锁链,把左手也锁了起来。
扯了扯铁链,长度不够,左手够不着右边的镣铐。
他抿紧了唇瓣,转过头,怯怯的低声开口,:“师尊。”
男人站起身,身姿颀长,一袭雪袍曳地,倾泻出让人窒息的尊贵风华,层层威压笼罩下来,让东流无法克制地打起了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