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闹了!(一)

楚轻煦看了一眼外头的温砚,温砚心里苦,硬着头皮解释道:“君后今日确实没翻陛下的牌子,是陛下非要来。”

“放肆!”淮祯忽然转头朝外头怒吼了一声,“这天下都是朕的,朕要来这栖梧宫过夜,还要谁翻牌子吗?!只有朕翻别人牌子的份!”

温砚和香岫都低着头不敢再多话。

楚韶见他是真喝醉了,怕牵连到旁人,便抬手摆了摆,“去制碗醒酒汤来,把殿门关上。”

“奴婢这就去。”香岫说着,把殿门也带上了。

门一关,淮九顾酒壮怂人胆,上前就扑到楚韶怀里,脸埋在楚韶肩膀上,嗅着他身上清雅的药香,委屈地嘟囔:“朕不想滚。”??楚韶:“”

“我刚刚也没让你滚。”他掰着淮祯的肩膀,不让他埋在自己怀里,呼吸之间被这人扑了满面热乎的酒气,楚轻煦皱眉,“你今晚到底喝了多少酒?”

“朕喝的是相思酒,。”

“”说话都开始大舌头了。

楚韶把他按在椅子上,抬手替他倒了杯茶,递到他嘴边,“喝点茶清醒清醒。”

“你喂朕喝。”

“好,喂你喝。”楚轻煦上手就灌,淮祯:“咳咳咳!!!”

茶水一半灌进去了,一半撒了淮祯满衣服都是。

“你好凶!!”淮九顾忽然掩面,哭出声来,“我的小韶怎么会这么凶?你以前很温柔的呜呜呜。”

“淮九顾,你少来,我现在就把殿门打开,全国人民都看得见,一国之君,哭得跟个小屁孩一样!”楚轻煦作势要去开门,淮祯立刻上手抱住了他。

“我这几日,经常梦见在随州王府那段日子,我喜欢你粘着我,喜欢你给我暖被窝,钟情蛊就像给我编织了一个美梦,梦醒了,一切都变了”

淮祯埋在楚韶颈窝处,闷声哽咽,“韶儿你好久,好久不喊我啾咕了。”

“再喊我一声啾咕,好不好?”

楚韶漠然又怜悯:“淮祯,你才是中情蛊到不可自拔的那个人。”

楚轻煦的钟情蛊为期一年,淮祯的钟情蛊,为期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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