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刀付丧神僵在原地,意识还很清醒,却发现自己连一根小拇指都动不了。
宇智波佐助双指再次夹起一张同样的符咒,看向一旁的药研藤四郎。他还没有说话,短刀少年便识趣地摆摆手,“我会乖乖配合你,事无巨细地把原委向小夜解释清楚,要不那符咒就算了吧”
话还没有说完,药研藤四郎便被同样的手法封印。
宇智波佐助淡淡吐出两个字:“很吵。”
再绘声绘色地复述,都不如亲眼目睹来得真实。
幻术,一旦开始就不可能轻易停下。
房间里唯一能自由活动的付丧神——鹤丸国永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大气也不敢出。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小夜左文字涣散的眼睛重新聚焦。
泪水已经濡湿了小短刀的眼眶:“这、这是什么?我仿佛做了一场噩梦”
“那不是梦境,是现实。”宇智波佐助提醒他:“我只不过帮你在幻术中重建了曾经发生的真实场景。”
小夜左文字不住地抽泣:“这么说,这些我刚才看到的这些都是哥哥的真实经历?”
宇智波佐助没有回答,答案早已经在小夜左文字心中揭晓,他无需多言也不想浪费口舌。
良久,小夜左文字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佐助大人,可以请您解开江雪哥哥的封印吗?我有话对他说。”
宇智波佐助看了他一眼,顺手揭开了江雪左文字和药研藤四郎的封印,转身离开。
鹤丸国永连忙悄咪咪地追上去。
不愿打扰兄弟剖心对话的药研藤四郎几经犹豫,默默地跟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