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台站在一家客栈门前,客栈也是酒楼,二楼三楼是住房,一楼宽敞的大堂坐着吃喝的人。
见束台进去,小二迎上来,请束台坐下。束台便在此地吃了东西。说是吃东西,但他更多的是在观察来往的凡人们。
出了客栈,束台想好了自己要做什么,他走到街尾,挑了一块空地,衣袖一挥,平地起了一座高楼。门窗屋檐,俱是崭新的,来往的凡人并没有察觉到不对,好像这座高楼一直便在这里。
束台决定开一家客栈,像那家酒楼的掌柜一样,站在柜台后面划拉盘算珠子。
“你这可是作弊呀。”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束台一愣,转过头去。
人来人往的街口,他便站在那里,负手而立,眉眼含笑的看着束台。
那张脸依然是束台熟悉的脸,可是那个人却叫束台拿不定主意。
“···九殷?”束台张了张嘴。
“错了,”殷晚皱起眉,好不开心的样子,“你怎么能认错了我呢。”
束台一下子定在原地,不敢相信一般,话还没有说出口,豆大的泪珠子已经滚落下去。
殷晚有些手忙脚乱,快步走到束台身边给他擦眼泪,“别哭,别哭。”
“殷晚······”束台的声音在颤抖,“殷晚。”
“是我。”殷晚的眉眼平静下去,露出带着无奈和心疼的笑意,他用指腹抚摸束台发红的眼角,温声道:“是我。”
束台依旧说不出话,他站在人声喧嚣的街角,无声的哭泣,眼泪不是为了失去,而是因为失而复得。
殷晚温声哄着束台,小心的抿去束台的眼泪。这个时候束台才看见跟在殷晚身边的河洛。
“这是怎么回事?”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