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殷那张脸,不是谁都能看得到的。”束台道:“他是天道,众生不得直视天道容颜,除我之外,大约没有几个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自我落入樊渊之后,我便不能再看得清他,一万三千年下来,我都已经忘了他长什么样子。”束台道:“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并没有把你们两个联系在一起,是后来才想起来的。”
“但是我发誓,”束台忙忙的道:“我真的没有把你当做他。你们两个是不一样的人,我分得很清的。”
“真的分得清吗?”殷晚审视的看着束台,“你看这我这张脸,不会有一瞬间想起他吗?”
束台打量殷晚的神色,犹犹豫豫道:“你想让我说真话吗?”
殷晚胸口起伏了一瞬,冷冷道:“不必了。”
束台好无辜的样子,“那你长成同他一样的模样,我有什么办法呢,我总不能因为你同他长得一样,便不要你了吧。”
一瞬间,殷晚像是有一块石头堵在心口,不上不下的哽得人难受。他抬起眼,想质问束台,看向他的一刹那,话没有说出口,眼睛先红了。
“你···”殷晚忘掉了他原来想问什么,用他一贯骄矜的姿态问出了一个卑微的问题,“你爱的人,真的是我吗?”
束台看着殷晚,手掌贴着他的脸颊,“是真的呀。”
殷晚忽的将束台抱在了怀里,一瞬间,什么都不想计较了。不计较束台过去爱的是谁,未来会爱上谁,不计较他的爱有多久,会不会比对天道的真。
只要你在这一刻还爱我,只要你这一刻还属于我。
束台哄完殷晚,便又困了,躺在榻上,阖着眼休息。殷晚躺在他身边,将他搂进怀里,像搂一个布偶娃娃一样,亲了又亲。
过了一会儿,殷晚问束台,声音中有些心虚,“你疼不疼啊?”
束台大约是困了,嘟囔了两声,也没说清楚是什么。
殷晚解开束台的衣服,属衣领下脖颈处痕迹最多。他这会儿知道温柔了,手指头轻轻的碰,小心翼翼的吹气。
束台被他弄得有点痒,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