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晚身上是热的,束台不自觉的往殷晚身上蹭,脸颊埋在他脖颈里,从他身上汲取一丝温度。
殷晚将束台抱的越发紧了,他双手包住束台的手,不停摩挲。漂亮的指骨冰凉,更像是寒玉做的了。
“别紧张,”束台声音很轻,“我缓过来就好了。”
殷晚“嗯”了一声,但依然在给束台暖手。
“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殷晚问道:“是长留的人出手伤了你吗?”
“不是,”束台眼里竟还有些雀跃,“是太子长琴,你知道吗,原来长琴没有死,小谢就是太子长琴。我用我的心血助他重塑了神体,这才叫涅槃重生啊。”
殷晚知道束台为什么这么开心,“你觉得太子长琴是神族的希望?”
“自然!”束台道:“有了太子长琴,神族必然会走出眼前的困境。”
殷晚张了张嘴,到底不忍心说些败兴的话,只是摩挲他的脸颊,叹道:“多想想你自己不好吗。”
束台蹭了蹭殷晚的脖颈,“我总觉得有了太子长琴,我身上便没有那么重的担子了,这何尝不是为我自己着想呢?”
这显然是说服不了殷晚的,他随意的应和了两句,一心一意暖着束台冰冷的身子。
束台想转移他的注意力,便问道:“西王母同你说什么了?”
殷晚顿了顿,道:“就那些,说用我一身血肉献祭你,你就自由了。”
束台笑了笑,“别听她瞎说,她被骗了。”
殷晚没回答,只是低下头亲了亲束台,束台阖着眼感受殷晚嘴唇的温度,道:“还有别的吗?”
“她还给我看了你当年封印梼杌时的影像,”殷晚声音很轻,像是在哄他,“上神好威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