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打算狗急跳墙了?”殷晚冷眼看着文景,“我身上有束台留下的禁制,你们若是对我出手,束台必会感知到。”
文景摇摇头,“殷公子,我等能突破上神洞府的禁制,自然也能避开你身上的禁制。”
殷晚面色一下子沉了下来,“看来那天不是我说谎,是确有其事。”
文景没有否认,他看了眼阵法中的束台,道:“若不是那天出了纰漏,使得束台上神有所察觉,也不至于弄成今天这样大动干戈。”
“你们想做什么?”殷晚问道。
文景看着殷晚,“我们无意伤你,只是想请你去个地方。”
殷晚眸光闪了闪,“什么地方?”
文景不打算多说,“你到了就知道了。”
殷晚扫视过这些人,“你们就不怕束台出来后找你们算账吗?”
文景敛了眉,“待事情了了,我等自会向束台上神请罪。”
文景不再多说,拐杖敲了敲地面,青衣人立即围了上去。
殷晚往后退了几步,直到退无可退,他看向阵中的束台,只来得及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便没了意识。
阵法里的束台无知无觉,文景留下一些人守在这里,吩咐人看住李桥,自己拄着拐杖慢慢的走了出去。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阵法慢慢稳定了下来,束台得以分出心神休息。他睁开眼,洞穴里只有几个青衣人。
束台微微皱起眉,“殷晚呢?”
“回上神,”一个青衣人道:“殷公子累了,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