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台想了想,把手中的花都簪在了殷晚发冠上,“看你还说。”
殷晚并不觉得如何,他坦然的任凭束台给自己簪花,毫不在意的继续往前走。
大抵是殷晚生的漂亮,簪了满头鲜花亦不觉得违和,自有一种别样的自在风流。
清晨,长留薄雾蒙蒙,空气中有些湿润的味道。束台不在,殷晚独自一人躺在石床上,还未醒来。
石洞中忽然出现一个青衣人,青衣人动作轻如鬼魅,小心翼翼的走到殷晚床边,掀开他的衣袖。匕首划破手腕,鲜血顺着指尖被青衣人收进一个小琉璃瓶子里。
殷晚倏地醒了,抬眼正对上青衣人的面孔。青衣人大惊,急忙往后退了几步。
殷晚坐起来,眉头紧皱,他见过这个人,在文景身边。
殷晚刚想叫人,青衣人迅速的撒了一把什么东西,殷晚目光一松,人事不知的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去多久,殷晚迷迷蒙蒙的醒来,周围依旧是清晨特有的湿润,石洞静悄悄的,只有偶尔的风吹起床上的帷幔。
殷晚猛地坐起来,石洞中空无一人。他掀开衣袖,原本被匕首划开的地方光洁如初,像是从来没有被划伤过。
殷晚摸出束台留给他的传音石,不过片刻,束台便出现在了洞府里,一同出现的还有文景和一些青衣人。
殷晚快步走到束台身边,束台问他,“你急急忙忙的叫我回来,可是出什么事了?”
殷晚眉头紧皱的看向文景身边的青衣人,“方才他出现在这里,划破我的手腕取血。”
束台回身望去,青衣人大惊失色,“我没有,我······”
文景止住了他的话,道:“这不可能,素和一直跟在我身边,上神也知道的。”
束台点头,“是,文景在同我议事,素和一直待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