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阎罗,他说束台的气息现世不久,卞乐就奉命去寻找一个命格特殊的人。”殷晚眼底闪过一丝暗芒,“这个所谓命格特殊的人,应该和束台能否离开樊渊有关。”
“我是那个命格特殊的人吗?”殷晚道:“天庭的人不希望束台离开樊渊,所以他们要杀我,那个用帝女草的宸昭仪就是证据。但是你,你希望束台离开樊渊,好了结你们之间的这段因果,你要我从束台身上得到一样东西,也是因为如此。”
九殷的声音淡淡的,“倒是个聪明的。”
殷晚面色沉了沉,“我不会再帮你了,我会把这一些都告诉束台。”
“告诉束台?”九殷看着殷晚,眼里有些嘲弄的意思,“你会吗?”
殷晚手指微蜷,“他说过,即便我骗了他,他也会原谅我的。”
九殷轻笑一声,“那你去试试吧。”
他的态度好坦然,像是拿定了殷晚的心思,也对束台的态度了然于胸。
九殷最后看了殷晚一眼,起身将束台放到榻上,转而消失了。
殷晚心里沉了沉,他走到束台身边,眼里有些焦躁。
束台面色好了很多,他悠悠转醒,觉得身上难得的松快。一转身却瞥见殷晚坐在一边,面沉如水。
“你怎么了?”束台问道。
殷晚回过神,看向束台的眼里很复杂。
束台伸出指尖点了点殷晚的眼睛,道:“你小小年纪,为什么眼里总是藏有这么多东西?”
殷晚把束台的手拉下来,握在手里,“束台,我······”
束台歪了歪头,“嗯?”
殷晚嘴唇嚅动两下,道:“方才天道来过了,他为你温养了神魂,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