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瞥他一眼:“他们知道顺我的心意,喜欢我喜欢的,讨厌我讨厌的,比你听话的多。”
束台嗤了一声,对这种行为表示了充分的不屑。
又是一个安静的早晨,寝殿里传来压抑的哭声,大宫女走进去,床上不施粉黛的女人泪流满面。
“我梦见他们了。”娴妃哭着道:“他们刚出生的时候,那么小一点,现在都长这么大了,比七皇子还高些。他们俩长得一模一样,一见了我就对我笑。”
大宫女听着听着就落下泪来,“娘娘,两位皇子也念着您呢。”
娴妃泪珠子连成线似的滑下来:“我还听见他们说话了,他们叫我娘,他们叫我娘······”
主仆两个抱头痛哭,仿佛要哭出这么多年的煎熬和思念。
哭过这一场,娴妃好像重新有了精气神,直挺挺的立起来了,连太后见了都说她脸色好。
午后娴妃开了库房整理东西,挑出了好些贵重东西。
“娘娘这是做什么?”
娴妃道:“仙人圆了我的心愿,我想去拜谢一下。”
大宫女早已对束台的神异深信不疑,闻言应和道:“也是应该的,或许还能跟仙人求个平安符什么的,护佑娘娘安康。”
娴妃手里摩挲着一个白玉摆件,“这我倒不强求。”
皇家别院靠近城东,有一大片跑马场,殷晚想教束台骑马,束台不愿意,他说他能飞,才不要学这个一看就很危险的东西。
殷晚骑在马上,锦衣烈烈,神采飞扬,“你既然会飞,还怕什么危险不危险?”
束台揣着手站在树荫下:“你见过那个神仙骑马的?忒跌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