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渊静的吓人,连风声都没有一丝。自从能出去,束台便越发不想回到自己的身体里。锁链加身的感觉就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呼吸都不得自由。
束台伸了个懒腰,带起锁链哗啦啦的响。天道坐在他不远处,摆弄束台和殷晚没下完的那局棋。
束台赤着脚走到他对面坐下,看着他把自己快要死去的白子盘活。
“你对凡间的东西还有研究呢?”
天道眼也不抬:“论智慧,凡人不必任何一个种族差。我偶尔觉得凡人的智慧远超神和仙,这个想法在你身上得到了证实。”
束台想了想,道:“你是不是在骂我?”
天道笑了一声:“你找我有事?”
“我什么时候找你了?”束台不承认。
“不找我,你回樊渊做什么。在凡间跟那个凡人不是玩的挺开心?”
束台懒洋洋的:“原来我在人间的事你都知道。”
天道没有回答,反问道:“人间好玩吗?”
束台想了想,道:“挺好的,凡人很有趣。”
“是凡人有趣,还是那个凡人有趣。”
束台看了眼天道,“人家有名字。”
天道没有说话,但束台看得出他一点也不在意殷晚有没有名字。
“你想离开樊渊吗?”天道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