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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陆爵现在还是雪肌蓝眸的大美人模样,唐隐痕很乐意抱住大美人再顺口吸一下血,但陆爵现在和挖煤回来一样,唐隐开始思考人生。

比如怎么样才能不要笑得太大声。

哈斯科看到陆爵的劣质模仿后,生气跳脚:“你以为你还是小白脸吗?!你现在丑死了!唐隐根本不想抱你!!!”

陆爵冷笑,“你以为你现在很可爱吗?大人起码抱过我,你被抱过吗?”

哈斯科:“!!!”

啊啊啊啊啊我要撕烂这个人类的嘴!!!猫猫脏话!!!!!!

暴走边缘的哈斯科被他的两员大将拉了下来,狐族长老连声道:“大王使不得啊!娇弱!绿茶!惹人怜惜!您难道都忘了吗?!”

这套方案是狐族长老听说了唐隐照顾过受伤时期的大猫,精心定做的。

孔雀族长老不断抚摸猫猫头,“王,胜负乃兵家常事,忍常人所不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受,是为大智也!和我一起深呼吸,来,吸气,对,呼气”

唐隐看到陆爵没人安慰,一个人孤零零躺在鼻子喷热气的大猫前怪可怜的样子,他蹲在地上,拿出湿巾,帮陆爵擦黑漆漆的脸庞,他的力道轻柔,虽然不怎么照顾人,但唐隐被人伺候多了,也知道要怎么样擦脸才让人舒服。

陆爵那张好看的脸重新露了出来,蓝眸一眨不眨望着唐隐。

这里是哈斯科的主场,打斗时观众的呼声都向着哈斯科,唐隐也许是先帮陆爵带上了小可怜滤镜,现在怎么看,都觉得他家的血食怎么可怜,他摸了摸陆爵的头发,问:“必须要我抱抱才能站起来吗?”

这只是气狠时说的一个话术,陆爵并没有受重伤,随时都可以站起来,但他迟疑了一下,没有反驳,而是轻轻柔弱地嗯了一声。

唐隐:“噗。”

唐隐搂住陆爵的腰,扶着陆爵站了起来,陆爵用手揉了揉太阳穴,气若游丝道:“头疼。”

他的手还是脏的,这一揉就把唐隐好不容易擦干净的脸蹭脏了。

唐隐拿起湿巾,帮陆爵重新擦了一下脸,顺带着又擦了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