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吻。然后呢——
他们都知道他在为什么而感到紧张。徐衍昕要表现出来,眼皮抖得睫毛乱颤,而江屿还人模人样,风平浪静,只是心颤。然而未等江屿在他身上为非作歹,口袋里的铃声就响了。起初谁也没管,但来电的主人一看就不是会看眼色的人,一连打了几通。徐衍昕红着脸,扯他袖管,“可能是工作上的事,你先接。”
江屿阴着脸,接起电话,电话里果然响起个傻里傻气的声音:“你叫我看的案宗我都看完了,我们什么时候走哇?”
“走个屁。”
电话里飘出个有点结巴的男声:“我们不是约了一块吃饭吗?你怎么爽约哇,我都在你办公室等你三小时了。”此话一出,徐衍昕颇为犀利地扫他一眼。江屿便说:“你自己吃。”
“我,我……”
对方有点窘迫,江屿了然,“我打你支付宝。”随即挂了电话。
稍后,江屿给他打了五千。
徐衍昕喝多了陈醋,全身泛酸,“什么人呀?挺重要的吧,吃个饭都要五千。”
江屿把微信见面给他看,上面赫然写着“s-b”两个字母,徐衍昕不依不饶,“这么亲密,老实交代,你们是不是有一腿,他这么晚还在你办公室,我可听魏寻说了,gay最喜欢的就是高高憨憨的男孩。”江屿皱起眉,“我喜欢一头猪也不可能喜欢赵聪。”
徐衍昕翻遍记忆库,似乎在边边角角里找到了这个“赵聪”。江屿的便宜弟弟。江屿这才跟他说,刘蓉托他帮忙,希望能让赵聪进他们律所——江屿是这么评价这回事的:“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这傻帽居然也敢去学法律,脑容量还不如幼儿园小班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