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还纯情男孩,顶多一没熟的呆瓜,”江屿压低声音,“上次你来律所,你以为他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刻薄?我早跟他说清楚了。再说,他又不喜欢我,他只是把我当作他梦中情人的替身而已,听说我和他那个抽烟比较像。”
徐衍昕一愣,又是一喜,最后又愁眉苦脸地问:“你是不是也有个惦记已久的白月光?否则你为什么要配合他的演出?”
江屿一噎:“我分明是对他的表演视而不见。”
“骗人!我们吃饭那回,你俩暗潮涌动,眼波销魂,要是我不在,你俩都能滚床单了,”徐衍昕颠倒黑白,本来不太生气,反而被自己的话气到了,越想越气,“你那白月光,不管是胖是瘦,是高是矮,现在有了我,就得洁身自好,老老实实做gay,否,否则我去你办公室拉横幅示威,告你从律不从德。”
“什么白月光朱砂痣的,”江屿道,“我们成年人不搞旧情难忘那一套,专心赚钱养家,好吧。”
“真没有?”徐衍昕不太信:“一见钟情、竹马竹马、陪你成长,教会你爱与自由,说不定还是你的性-幻想对象……”
“你小说看多了吧!”
徐衍昕狐疑地打量他,江屿任由他看。末了,徐衍昕终于相信江屿别无二心,和他重归于好,恢复信任,亲了口江屿的脸才蹦蹦跳跳地上了山。
殊不知江屿手都出汗了。
妈的,猜得真准。
四年前怎么没有这脑子?
谈了恋爱,自然看什么什么漂亮,哪哪都是鸟语花香,一派生机。连乌鸦都是五彩斑斓的黑。虽然他这恋人身份还没转正,但就冲江屿啃他脖子那股劲,估计没几天就能试用期满,光荣转正。薛志一见他,便黑了脸,“不说叫你别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