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衍昕,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还是我帮你洗的澡。”最后一击。
他头顶冒烟,什么也不敢说了。
然而“帮徐衍昕洗澡”这回事,根本不知道算是谁的折磨。
两人心怀鬼胎地吃过饭,江屿送徐衍昕去薛志家站岗,路上徐衍昕轻飘飘地、状似无意地问:“什么时候我才能转正?”
“看表现。”
“实习都不能超过三个月,”徐衍昕拽紧安全带,“你都啃我脖子了还要看我表现?你这什么黑心老板,我要起诉你。”
“根据同志法规定,远离直男,保护生命。要是你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情迷意乱,那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给你一段时间考察期不过分吧?”
歪理,全是歪理。
徐衍昕煎饺没吃饱,现在倒是生了一肚子气。江屿把他送到薛志家门口,徐衍昕还没消气,故意不看他,像在跟空气说话:“你不跟我上去吗?”
江屿靠着车门抽烟,眯着眼睛,回道:“我是原告律师的人,不太好。”
这话本来没什么毛病,但徐衍昕却抓住了话柄要借题发挥,“我跟魏寻叫朝三暮四,你跟那个姓张的,谁知道你是不是脚踏两条船,诱拐纯情男孩?”
“就你还纯情男孩,顶多一没熟的呆瓜,”江屿压低声音,“上次你来律所,你以为他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刻薄?我早跟他说清楚了。再说,他又不喜欢我,他只是把我当作他梦中情人的替身而已,听说我和他那个抽烟比较像。”
徐衍昕一愣,又是一喜,最后又愁眉苦脸地问:“你是不是也有个惦记已久的白月光?否则你为什么要配合他的演出?”
江屿一噎:“我分明是对他的表演视而不见。”
“骗人!我们吃饭那回,你俩暗潮涌动,眼波销魂,要是我不在,你俩都能滚床单了,”徐衍昕颠倒黑白,本来不太生气,反而被自己的话气到了,越想越气,“你那白月光,不管是胖是瘦,是高是矮,现在有了我,就得洁身自好,老老实实做gay,否,否则我去你办公室拉横幅示威,告你从律不从德。”
“什么白月光朱砂痣的,”江屿道,“我们成年人不搞旧情难忘那一套,专心赚钱养家,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