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这时候,邹途终于赶到了。
瘦猴回过神,就跟见到了救星一样,把那被他钩出水面的东西添油加醋地讲述了一遍。
理论上说,它应该是条鱼,不过是已经受到了感染,完全异化的鱼。体长可能有三十厘米,它咬钩的地方已经不是嘴巴了,整个口腔像一条七鳃鳗一样无法合拢,身体前部成了圆筒状,锋利的牙齿一层一层直至喉咽。
鱼鳃上面爬满了张牙舞爪的章鱼须,看得他胃里翻江倒海。
“跟他妈钓到了菊花一样。”他评价道。
他不评价还好,一评价起来,在场的其他三个人都开始反胃了。
洛桑连忙在他鞋上重重踩了一下:“得了,你不许说的那么恶心!”
“不是你们叫我说的吗?”瘦猴又挨了欺负,摸不着头脑,“怎么说完了不仅嫌弃我,还打我?”
“你玩够了没?”听了他的话,邹途的脸色也不太好,“玩够了就回车上去,这地方……不宜久留。”
“我也这么觉得。”
瘦猴能有什么主见,天大地大,邹哥最大。
回到房车上之后,邹途立马加满油门远离了生活农场。要是刚才瘦猴真的把水塘里那条变异的鱼钓了上来,日后还不知道是多大的隐患呢。
纪南泽决定用一次性筷子给小土豆们做个花盆,他跟对手工艺颇有兴趣的洛桑解释了一下大概的构造,两个人就兴致勃勃用起了502、剪刀和筷子,开始拼几个花盆出来。
“邹哥。”瘦猴蹲在旁边看他们做手工,这一路跑下来,他自己也有点搞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偏的地方都能感染成这样?你是没看到那鱼,一看就是已经感染到物种都变了。”
“你这还不明白?”邹途拉过来一张坐垫,帮着纪南泽一块做手工,“那都是因为农场的地下水污染了,农场里的人估计就是感染最开始的时候,食用了农场里的鱼,导致病毒完全传播开来。”
瘦猴冥思苦想了一会儿,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邹哥,你的意思是……不管什么自来水还是河塘里的水,都,不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