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这时,它就露出肚皮,要求纪南泽揉它的腩腩肉。
纪南泽向它伸出手,试图触碰它的脸颊。
蓝莓喜欢别人掐它脸蛋,那儿肉总是厚厚的……
“学长!!”
邹途这一嗓子,直接把纪南泽喊醒了。
就见蓝莓的侧脸上,因为手指的靠近,居然真的撕开来一张狰狞的大嘴,布满传染性囊肿的舌头几乎舔到他手心去。
邹途急得脖子上青筋都爆出来,他这回没拉纪南泽,而是一棍子先架开狗。
蓝莓反应极快,一扭身就拉开了一段距离。邹途趁机给纪南泽打了一横抱,腿脚停也不停。
但蓝莓没跟上来,就远远地看着,冲他们吠叫。
纪南泽从那道熟悉的身影上转了回来。
每次他要走的时候,蓝莓都这么可怜巴巴地呜咽。
他每次都忍不住折回来,给它买奶酪棒吃。
但这一走,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些相伴至今的回忆涉河而去,它就在那儿,它永远无法离去。
“学长认识那条狗狗?”邹途拉着他一路跑。
纪南泽欲言又止,他咬紧嘴唇,费了很大的劲让自己听起来很平静:“……认识。是我的狗。”
是我最最最心爱的毛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