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司钺当年的惨剧,与自家孩子也不能说是毫无关系,简父简母一直对于左家心存愧疚,要求做司钺的监护人也理不直气不壮。

那么多年过去了,谁知竟又有缘重新遇到,这次简家一定会好好照顾,也算是报答司钺的!

“哎哟。”听完了大概的简妈妈,却忽然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那钺钺这孩子会不会以为咱家遥遥忘恩负义不理他啊,那可真是冤死了。钺钺这孩子也是,见到我了也不提醒我一下以前的事,我这记性可不比当年了。”

简父也道,“是有这个可能,以前那不是怕遥遥万一想起来了,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心理障碍不就一直没跟他说嘛。你别太担心了,小孩子哪里能有隔夜仇的。”

简妈妈不赞同地摆手,“你懂什么,人相处之间就怕有疙瘩,一个疙瘩不除就膈应一辈子。相处起来就跟草坪除草一样,要勤快一点,才能越处越顺当。”

“那等他们比赛完了,我们聚一起好好理清楚这些年的事?”

“好,我得记在日历上。”简妈妈呼唤她的人工智能助手。

“不知道这两孩子现在干嘛呢,先给遥遥打个电话问一下吧。”

……

简之遥本以为来人很高大,心不由吊了起来。

等他凑近了,看到他那一头毛躁躁的,像动物鬃毛般的头发,简之遥才反应过来,原来是绿人酒馆里那个矮个子服务生。

“醒的挺快。”那人说,声音很年轻,有点沙哑,像是还处在变声期。

“还行吧。”简之遥说,“如果你们没打药可能会更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