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在凌言的领口拍了拍，一脸得意道，“谢谢你刚刚的配合。”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凌言知道自己这是被他摆了一道，想了想又转回了公司。

杨芳去开会了，他等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杨芳才从会议室里出来。

杨芳看到他有些意外道，“你不是回家了，怎么又回来了？”

凌言看着她，把刚刚在外面发生的事情跟杨芳叙述了一遍。

杨芳有些为难的看着他，“我能问一下，你跟颜宁私下有什么过节吗？”

凌言不觉得自己跟他有什么过节。

如果真要有的话，那应该就是颜宁喜欢楚洛琛，看自己不顺眼？

他其实也不太确定自己想的对不对。

但是不管对不对，他都不可能把楚洛琛说给杨芳听。

他同楚洛琛之间的关系也不可能说给旁人听。

杨芳见他不说话，微微叹了一口气，“你不想说我也不比你，但是你应该知道颜宁他身后有人罩着，现在他就是咱们公司的香饽饽，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公司肯定会替他说话。”

凌言其实早就猜到了，但是他有些不甘心，“可是我什么都没做，是他故意的。”

杨芳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似是安慰道，“你也别担心，我一会儿去跟颜宁的经纪人聊一下，如果真的被偷拍了，看能不能让他解释一下。”

凌言抿了下唇点点头，“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

杨芳对他笑了一下，说，“可别这么说，你是我带过的最省心的一个，姐跟你说这么多，不是怕麻烦，我就是担心你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