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琛送他回来的时候，站在酒店门口对他挥手的样子，让他头一次察觉到这人是落寞的。

尽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他却因为这个，一晚都没能睡着。

翌日一大早。

凌言盯着两个黑眼圈就去了剧组。

化妆师给他化妆的时候，看着他的脸色，倒吸了一口气，“我们弟弟这是晚上没睡好吗？”

凌言也觉得自己挺抱歉的，“黑眼圈能遮住吗？”

化妆师姐姐看他笑了一下说，“我尽力。”

幸好凌言现在是演的小乞丐，脸上本来就需要画的脏兮兮的，所以很容易就把他的黑眼圈以及苍白的脸色给遮住了。

但演员拍戏上镜有个好的状态是最起码的，但是他现在困的一点精神都没有。

就连导演都看出了他的不对劲，把他叫到一旁询问是不是因为肩膀的伤还没好。

因为有了楚洛琛在上面交代，现在剧组里的导演跟纸片人看着他都客客气气的，生怕得罪了他。

不过凌言不知道这些，他只是觉得导演这么关照自己，让他觉得很不好意思。

所以面对导演的疑问时，他说，“抱歉导演，我会努力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的。”

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凌言一上午喝了五杯咖啡。

好在下面的拍摄没有让他失望。

下午没有他的戏了，副导演告诉他可以早点儿回去休息，晚上导演过生日，有个聚餐。

凌言其实不想回去，他担心楚洛琛没走会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