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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种 三上樽 1011 字 8个月前

他本想趁此机会献献殷勤,使两人的关系有所突破,奈何对方家里那名瞎眼门仆对他态度不甚友好。尤其是那只独眼,看人的眼神阴气森森,不声不响地往门口一站,满脸写着“此地不宜久留”。

田东宝走后祝南疆照例让瞎子给他放了一缸子洗澡水,然后反锁房门,脱净衣裤躺进水中。

热水缓解了他身上的疼痛,也掩盖住了他的羞耻心。他将手探到身下,在令人窒息的酸胀中轻轻将身体里的东西抠了出来。热水灌进还未完全合拢的入口,他屏住呼吸接着搅/弄,试图借着热水用手指将残留的粘液和果肉碎渣清理干净。

脏死了,真的太脏了。

他张腿搭在浴缸边沿上,不顾疼痛折磨那个脆弱的地方,可依旧除不去心中的恶心感。恶心的不是东西本身,而是佐仓玩弄自己时的狞笑和恶毒的声音。

——吃啊!我喂你,你不要吗?

下手逐渐不知轻重,指甲刮伤了肠,带出一点点血丝,而在拉扯间原本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也重新裂开。

那是条在后庭附近的细长的刀伤,是在对方用水果刀给自己剃耻ao时不小心刮伤的。

刚开始他害怕,拼命挣扎,就被这么“不小心”割到了肉,幸好不是在要紧部位。之后他便乖了,哪怕再怕也不敢移动分毫,任对方用一把削梨的笨重的水果刀将自己剃了个坑坑洼洼乱七八糟。那简直不是剃,是割,连拔带割!

这回他是被彻彻底底从里到外地羞辱了。他觉得自己被玷污了,且又脏又丑没脸见人。要是下面的毛长不成原来的样子,今后就算他想找人睡觉,也不敢随便脱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