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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种 三上樽 1071 字 2022-10-19

屋里硝烟弥漫,祝南疆大概是被逼急了,竟声嘶力竭地对着佐仓骂起娘来。后者用河东狮吼盖过了他,同时由于词汇量有限开始改用日本话。

两人鸡同鸭讲地对骂了数回合,突然佐仓爆喝一声动起手来,抡起一脚将他踢翻在台子上,酒水跟梨撒了一地。

祝南疆摔得头昏眼花,刚要爬起来屁股上又挨了一脚,佐仓用穿着军靴的右脚踩住他的大腿根,居高临下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看你是皮痒了!”

“操你妈的狗日本!放开我!”

“你好像很喜欢这个词,是不是太久没挨艹屁股也痒了?”

“你去死吧!”

祝南疆气得发狂,他已经很久没有被这么纯粹地羞辱过了,并且是当着旁人的面。老畜生随心所欲地骂他打他,逼他陪他睡觉,现在连他上妓院也要管。

——他妈的把我当什么了?真以为我是他养的狗吗?狗都能自由交配呢!

踩在腿跟上的脚松开了,他一骨碌翻身坐起来,见对方从门边拾起他刚脱掉的长裤又回来。

可以走了吗?他想,然而下一秒佐仓抽出了裤腰上的皮带。

祝南疆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顿时气血上涌,脑子里一片空白。门就在不远处,可他不能就这么光着身子逃出去,想要反抗,又实在没多少胜算——就佐仓昭雄那体型和力气,一巴掌能呼晕一头猪,更别说他自从受伤之后右肩就使不上劲。

当皮带抽下来时他绝望地发现,自己好像除了忍受之外没有别的选择。

田东宝在走廊外听见屋里呼呼作响的抽打声,一开始还有些幸灾乐祸,听着听着身上开始害痛。

他有一回在司令部亲眼目睹佐仓昭雄把一名勤务兵扇趴在地上,知道此人力气非比寻常,这么下去祝南疆怕不是要被活活打死?

田东宝的担忧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门里的动静突然停下了,佐仓不知又做了什么,半分钟后空气中骤然响起祝南疆的尖叫——真的是尖叫,听上去吓得不轻。

紧接着是佐仓充满戏谑的声音:“不怕痛,怕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