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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种 三上樽 1128 字 2022-10-19

“三爷受委屈了。”

“你懂什么?”

瞎子其实已经有点猜到发生了什么事。祝南疆身上那些不断翻新的痕迹瞒得了别人瞒不了自己,伺候主子这么多年他从未见过这种场面,直觉告诉他主子受了委屈。然而以他的身份,似乎也什么资格安慰对方,即便安慰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祝南疆察觉到对方的沉默,忽然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说。从前温长岭也总是说他“不懂”,这话看似无害,其实有些伤人。

当然,瞎子跟自己不一样,瞎子是真不懂。

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半是解释半是自言自语道:“我不是要他死,我是为了活命啊!”

离谈判只剩短短半个月,文化部忙着宣传“东亚共荣”,情报部则是一刻不敢松懈地关注地下党和军统特务的动向。祝南疆总能找到理由去岩泉公馆谈工作,在众目睽睽之下与石岐山交头接耳。

佐仓昭雄因为白天找不着他,索性大晚上的把他叫去司令部。军中上下几乎都知道长官跟警察局长之间的韵事,因此深更半夜听见从办公间传出来的动静也不惊讶。

祝南疆在挨了十七八个铁巴掌之后逐渐摸索出一套独特的与之相处的方式。老畜生似乎很喜欢看自己情动的样子,一场欢好下来——姑且称之为欢好,要是他毫无反应,那结局多半是要遭殃。语言上的羞辱还算是便宜的,运气不好起来光着身子就要挨打。但如果强煎变为合煎,让对方看到自己乐在其中,那情况就大为不同。

条件艰苦,要想真乐起来十分困难,但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祝南疆现在去司令部随身带酒,要做那事之前猛灌两口,接下来就靠非凡的意志力苦中作乐。往好了想,爱听浪叫的总比爱听惨叫的好伺候。

有一回佐仓兴致高昂地折腾到半夜,末了尤不尽兴,竟突发奇想用嘴去刺激他身下那处。祝南疆没觉出快感,反而遭到十万分惊吓,在宽大的铁床上扭成一条麻花。

“躲什么?不喜欢吗?”

“滚开!滚!”

佐仓见他浑身发红,下面跟张小嘴似的撅起来又抿紧,全当是因为羞耻做出的本能反应。

“用不着害臊,这里没有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