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南疆木然地跟着进去,心里虽几欲作呕,但和前日相比已然可以很好地控制住表情,“喜怒不形于色”了。
他其实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老畜生尝到甜头只会变本加厉,不可能只干一次就放过自己。现在该来的来了,他反而感到安宁,仿佛重刑犯被推上了断头台。
——他要草我,那就让他草吧,还能怎么样呢?
佐仓昭雄脱下军装外套,很玩味地观察着祝南疆的表情,发现对方这回真的是万分听话,一点都不想反抗了。
“你也脱了吧,冷的话就喝点酒。”
祝南疆这才发现桌子上放着瓶威士忌,不知是本来就有还是刚带进来的。酒是好东西,没准可以令这场酷刑般的交合变得稍微不那么恶心,但他并不想在意识不清的状态下与其发生关系,那样会使他看上去更加像一个任人摆布的可怜的人偶。
佐仓等得不耐烦了,亲自动手将他剥得精光,而后用手掌从上到下把眼前的猎物细细抚摸了一遍。
祝南疆通体雪白,皮肤细滑,每一块肉和骨头都长得恰到好处。这皮相就算是放在年轻姑娘身上都实属罕见,更别说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他想起那天晚上对方在静子身上驰骋的模样,窄而修长的腰部前后摆动,臀部和大腿上的肌肉绷得死紧,是个既矫健又柔软的醉态。
没错,这具身体之所以迷人不仅是因为皮相好看,还因为他的不知羞耻,他在情动时散发出来的贪婪而邪恶的味道,仿佛一只淫荡的畜生。
祝南疆闭着眼睛接受男人的抚摸,尽管做足了心理建设但依旧难忍呕吐的冲动,因为隔着眼皮也能看到那张猥琐又阴森的脸。
他希望对方能够速战速决,一炮打完立马收工,然而后者似乎铁了心要慢慢享用。他像颗玉白菜似的供其把玩鉴赏了半天,直到能摸的地方都摸遍了才被面朝下翻过身去。
佐仓捞起他的腰令其微微支起膝盖,而后用拇指轻轻刮蹭那块烫伤留下的疤痕。
“痛不痛?”
“不痛。”
“还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