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祝南疆冷笑道,“锦园饭店那地方看似安全,其实混进去很容易。不出意外的话,过几个钟头你过去见他,他已经不会说话了。”
“祝南疆!”田东宝终于失态,握成拳的右手指节发白,“你早知道人在我这儿?你耍我!?”
“田处长,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厉害?觉得手里有人就可以拿捏住我了,嗯?不好意思,这些都是我玩剩下的把戏。”
“……你!”
“副领事说的没错,情报工作方面你是得向我好好学学。老子干了十多年特务,就这点本事还想整我,你搞什么呢?”
男人已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祝南疆看到那脸上五味杂全的表情,心里突然生出种大仇得报的快感——原本打算偷偷摸摸把人处理掉,避免正面交锋,奈何对方自己往枪口上撞,那就怪不得他嘴毒了。
“好了田处长,工作上的事讨论完了,没别的话要说了吧?”祝南疆扔掉手里的半截香烟屁股,屈腿从榻榻米上爬了起来,“没事我先走了。”
“再喝一杯吧,酒还有多。”田东宝冷不丁地道。
“你自己喝。”
“好酒。”
祝南疆还想说些什么,突然动作一顿,觉得肚子里不太对劲。
一股热流自下而上慢慢延伸至他的整个腹部甚至胸腔,太阳穴突突直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撩拨神经。扭头看了田东宝一眼,他发现对方正阴测测地盯着自己。
“这酒……你给我下药?”
“放心,不伤身。”
“春药?哈……田东宝,你够下作的啊!”
“本来是想用来助兴的,可惜你不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