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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种 三上樽 881 字 2022-10-19

又半个月过去了,男人没有丝毫动静,非但没有动静还躲着自己。祝南疆等啊等,身上的伤都结疤了,心里的口子却越来越大。

他去抓人,发现阮乘志已告假多日不知藏身何处,他想找温长岭逼问其下落,却又赌气不愿意先开这个口。

他差点死在暴徒的刀下,对方明知是谁指使暴徒行凶,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保持沉默,甚至帮其藏匿。他一边用自己的身体挡刀,一边又袒护要夺取自己性命之人,这是什么道理!

祝南疆忍着想要质问温长岭的欲望在暗处蹲守多日,没等到想要的解释,却意外发现了阮乘志的踪迹。

对方见到自己时的反应令他心凉,那并不是欢迎或欣喜的眼神,那是赤裸裸的惊慌和防备。

“你跟踪我?”

温长岭倒退两步,也不等他回答,转身就往来的方向跑去。院子里已站了七八名持枪青年,不见两位老人的身影。

“阮乘志呢?”他边问边往屋里冲,守门的人抬手拦住了他。

“阮乘志呢!?”他又拔高声音问了一遍。

“这么紧张干什么?”祝南疆跟进来,“哥哥,如果我说人已经杀了,你打算怎么样?”

“……杀了?”

祝南疆见他这魂不守舍的样子就心里烦躁。叫过手下耳语两句,他又摸出根烟用指头夹着递到嘴边:“没死,逗你玩的,人在灶房里关着。”

温长岭缓过口气,这才有功夫定下心来跟他说话。

“你要把他怎么样?”

“于公,他买凶杀人,我要拿他归案。于私,我差点死在他手上,你说我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