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好看吗?”
温长岭不说话了,别过头去默默喝啤酒。
祝南疆今天格外的话多,还总是挑些暧昧的讲,偏偏这又是个暧昧的地方,于是暧昧的话听上去更加暧昧。
温长岭用冰啤酒压下心口的燥热,而后抬头望了眼墙上的挂钟——晚上他还约了朋友谈事,这会儿陪南疆闹腾够了,也该收收心思回去工作了。
祝南疆原本打算按摩完再叫壶茶,喝两口接着泡澡。然而温长岭不停地抬头看钟,尽管嘴上不说,不愿久留的意思却是十分明显。
祝南疆知道他也是个忙人,这时候就不愿强人所难,等按摩师傅退下后主动提出天色不早,过会儿他还要去巡捕房办公。
温长岭顺势表示自己也该回印刷厂了。
两人穿好衣服下到一楼,坐在大堂里喝茶的汽车夫起身迎了上来。
“三爷。”
祝南疆从瞎子手里接过外套:“先送温先生回家。”
温长岭忙摆手:“不烦劳你,我自己回去。”
“不麻烦!”
两人一左一右拉拉扯扯地走到路边,祝南疆突然起了玩笑心思,拦腰搂住温长岭就往汽车里推。后者面露恼色,两手把着车门不放:“南疆,别闹!”
汽车夫已然进了驾驶座,瞎子面无表情地站在一边看两人纠缠。
祝南疆耍无赖似地张开双臂,想就这么把男人逼上车:“哥哥,就让我送你一回吧,这又不是警车,怕什么?”
“大白天的我又不是叫不到车。”